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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周易90秒】孔子的感叹:“难道人还不如一只小鸟吗?”
孙教授 陪你学《周易》第 448天
这里的“缗蛮”,是象声词,指鸟叫之声。全文大致意思是:“《诗经》上说:‘啾啾叫着的黄鸟,栖止在山冈上。’孔子说:‘连小鸟都知道它栖止在什么地方,难道人还不如一只小鸟吗?’ ”
II《大学》举黄鸟为例,是为了引出以下的道理:“为人君,止于仁;为人臣,止于敬;为人子,止于孝;为人父,止于慈;与国人交,止于信。”
也是为了论证《大学》开篇讲的话:“大学之道……在止于至善”,以及“知止而后有定,定而后能静,静而后能安,安而后能虑,虑而后能得”等等。
而所谓“知止”,按现在的话说,就是做人要有“底线”;而这个“底线”,在儒家看来,就是包括“仁”“敬”“孝”“慈”“信”等等在内的一系列道德信条。
III 我们知道,《周易》对“止”也是非常重视的。比如《杂卦传》曾经三次谈到“止”,即“艮,止也”“节,止也”“大壮,则止”。当然,更典型的说法则是艮卦《彖传》所云:“时止则止,时行则行。”可见《周易》是引入“时”的概念来谈论“止”的,和《大学》精神相通,然更有趣味也。
IV 现在让我们回到孔子的感叹上来:“连小鸟都知道它栖止在什么地方,难道人还不如一只小鸟吗?”是啊,纵观历史,就人面对名利、权位、美色的贪婪而言,有时候人真的不如一只小鸟啊!
记得《红楼梦》里曾提到过智通寺的一副对联:“身后有余忘缩手,眼前无路想回头。”这和孔子在此的感叹,是不是有的一比?但问题是,即便是看到过这副对联,并对此深有感悟的贾雨村,此后又是怎么做的呢?还不是照样利令智昏,依然不能“知止”吗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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孫福萬(字抱一):
国际儒学联合会理事
国家开放大学教授、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主任
《论语易解》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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